诚实的说,我认为写日记是个好习惯。自从头脑发热花了半个晚上开通这个专属博客后,我时刻都在跟自己说,码字不是一个坏毛病,QQ上微博上我不爱跟人码字,因为我不愿背上废话的骂名,而有时会跟最亲近的人码很多字,并且乐此不疲,大抵是爱的人无论做什么自己都不会介意。
学生时代最期待能有一段惊天动地的恋情,而那时一颗无比文艺的心每天都在吧唧吧唧地不安分着,许是太不着调,总爱玩到后半夜才睡去,惹得春光正好的清早午后都在被窝里荒废掉了,真是应了七堇年同学那句被窝真乃青春之坟墓呀,一点没错,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荒诞着走过了好多年。
依稀想起《开到荼蘼》里胡诌的句子和故事,偶然夜里想起来都能笑出声来,“咖啡和摩卡/乞丐与狗/还有优雅的段子/和破碎的声线/都腐烂了/剩下克莱门德钻进钢琴/然后/老气横秋的我/一声叹息/抖落了模糊的爱情/可怜的歌声/蜗牛的角/还有拉风的男人/只不过是浪得虚名”,还有“那些爱的年纪,当歌声唱满山冈,当花儿开到荼靡,当青春突然散场,相信没能为你数完的忧伤,在我的眼中一直若隐若现”,哈哈,真是肉麻,我是有多久没文艺过了。
从前,一杯白开水,一点阳光,加上一杯咖啡和一小块面包,那样的午后,我都能连绵不绝写出好几页纸来。而现在,一杯红茶,两块巧克力,加上一副耳机,眯着眼趴在再有情调的海边阁楼上,我都能很惬意地呼呼睡着。多么痛的领悟,多么可耻而残忍的结束啊。
我的怀旧情绪又开始泛滥了,请别介意好么。
多久没有失眠了,从什么时候起讨厌电影讨厌饭局讨厌花花绿绿讨厌浮夸讨厌文艺的喧嚣,这物质世界对于半年不逛一次街的我,似乎很惨淡。而所有美的东西都不外乎有一种极致,鲜艳的玫瑰谢了,比起昙花来,却也体面得多,炒的热火朝天的电影,从创作之初,剧本的初衷还是纯朴而打动人的,妖艳的霓虹,起初还是由白炽灯慢慢演化而来的呢。因此,不必过于拘泥,万事若成拘泥,便是灾难。
张悦然在《黑猫不睡》里讲一只黑猫的重逢,那时的她估计是失眠了,才会写得那么虐心,用一只离去的猫来期盼自己的重逢。我也曾深谙这种手法,只是不想用虐心的码字来让自己失眠。不要轻易失眠,因为再也没有谁还记得青春里,那个半夜里起来陪你聊天的人。
真的是夏天吗,我想我该蜕变了。
淡淡的影像,那种不曾有过的梦境里的碧水蓝天,带着耀眼流光从我眼前掠过,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波光粼粼地涌动着记忆里仅剩的一丝温存,然后在余晖落幕后暗自挑灯流浪潸然泪下。哦,真的是夏天到了。
当一个人充满诗意的时候,即便是漫步在波尔图少见的阴天,抑或是在鹿特丹看到久违的中世纪大风车,再者飞到意大利看见后罗马时代的画廊,内心里都不会觉得过分和浮夸,无论心中多么疯狂,都是最值得尊重的色彩,我还曾用过去佛罗伦萨看落日的句子来写自己的孤独呢。
愿你被世界温柔以待,愿用仓皇的爱温暖着你。
你用你的目光看海,而我在烟雨蒙蒙的六月想起你的脸。
爱如禅,不需要太多的倾慕,只要彼此的回忆里装着不朽的你。
究竟,是谁在梦里带走了我的飞鸟。